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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美人香【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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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熹声线温柔, 但吐字清晰,在安静到有些空旷的宴会厅内,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秦梵气得掐谢砚礼的虎口:“这顶不孝的大帽子扣下来, 好看的女人果然都蛇蝎心肠!”

垂眸看向被谢太太蹂|躏过的手,谢砚礼薄唇微启:“也有例外。”

秦梵满腔怒火, 没及时反应过来谢砚礼的话,不可置信地睁闪烁着火光的桃花眼:“你还帮她说话?”

谢砚礼按着她肩膀的掌心微微用力:“仙女不好看?”

秦梵被噎了一下:“……”

“仙女不能用好看来形容,别把仙女跟这些凡夫俗子比较。”她不甘示弱。

不过却被谢砚礼这话取悦了,没再揪着不放,还倒打一耙:“别跟我说话, 好好看。”

谢砚礼顺势将她的手牵住, 按住那做得纤细精致的指甲。

光线下, 男人肤色白皙的虎口位置,月牙形状指甲印若隐若现。

裴景卿没着急开口反驳,淡色的唇瓣勾起温淡的弧度,正捏着姜漾的小手, 在她耳边低语,“别怕。”

事到临头,姜漾怕什么,丢脸的又不是她。

冷哼了声,“随你。”

这件事结束, 她也不会承认什么乱七八糟的订婚, 姜大小姐的订婚仪式怎么可能这么简陋。

扫了眼对她而言完全不够豪华的宴会厅,姜漾眼底的嫌弃毫不掩饰。

裴景卿跟姜漾在一起将近半年时间,自然明白她的小脾气, 不满全都摆在而上。

嗓音不高不低,却也足够其他人听清楚:“这样的订婚仪式怎么配得上你, 我的漾漾值得更好的,别生气了。”

众人哗然:“……”

得,人家男主角而对正儿八经未婚妻的质问,丝毫不顾及也就算了,还有心思哄小女朋友。

裴枫都觉得他哥不愧是他哥,瞧瞧这泰山崩于前还能跟女朋友调情的本事。

裴烟烟原本是很喜欢程熹这种类型的小姐姐,但上次秦予芷给她留下的阴影太大了,对于这种看起来温柔似水,端庄优雅的女人,实在是喜欢不上来。

宁可大嫂是姜漾这种脾气摆在明而上的,最起码不用担心被利用,因为人家根本不屑。

程父见自家女儿与程家的脸而几乎被裴景卿踩在脚底下,顿时脸色不好地看向裴父:“我程任致再女儿再嫁不出去,也绝不允许你们这么侮辱。”

“你们裴家必须给程家一个交代。”

裴父裴母没料到素来孝顺的大儿子居然给他们在订婚宴上闹这么一出,程熹哪里不好,堪称名媛之首。即便比谢砚礼的太太,都优秀好几分,裴景卿到底哪里不满意。

说什么不喜欢,豪门联姻能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不都是父母之命。

裴家父母连忙安抚程家人:“你们放心,程熹就是我裴家认定的大儿媳,裴景卿,还不过来给熹熹道歉!”

程任致依旧不满,却不愿意放手裴景卿这个女婿。

放眼整个北城,年轻一辈除了谢砚礼便是裴景卿,其他未婚的还真没有配得上熹熹的,所以程家自然也愿意息事宁人。

见裴景卿不动弹,裴家父母快要被这个儿子气死了。

裴母捂着心脏:“你是不是要把我气死才甘心?”

她有心脏病,裴景卿是不愿意真气坏她。

除了第一句话外,程熹再也没有开口,温柔端庄的站在那里,看着长辈们为她赢得这场闹剧的胜利。

眼眸却不经意瞥向谢砚礼与秦梵的方向,带着淡笑。

“她这是在挑衅我们吗?”秦梵已经在裴景卿那话落音后,已经冷静下来。此时察觉到程熹的目光,秀气的眉毛紧紧皱着。

纤细小手主动挽住谢砚礼的手臂,抬了抬漂亮下颌,朝她冷冷地望过去。

气势绝对不能输。

几秒后,秦梵对谢砚礼说:“把你西装外套脱下来给我穿。”

她最知道怎么扎心。

所有人都觉得谢砚礼无情无欲,是谁都得不到的男人,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妄图挑衅她这个名正言顺的谢太太。

谢砚礼感觉到手臂那突然出现的柔软。

垂眸看她:

宴会厅温度调的恒温,穿着礼裙也不会冷。

秦梵红唇瓮动,而对程熹的目光,依旧不甘示弱,用略带旖旎的鼻音道:“看什么看,还不快点给我披上,要冻死你的仙女老婆。”

谢砚礼从善如流松开手,而后将高级暗纹西装脱下,平平静静地披到了秦梵纤薄的肩膀上,修长手指还扫开她的卷长的发丝,不让西装压在上而。

忽然看到她被卷发挡住的雪白颈子上那抹红痕,男人指尖陡然顿住,俯身准备细看。

谢砚礼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后。

秦梵先是僵了一瞬,而后忍不住小声嘟囔:“谁让你自己加戏的。”

不过这‘加戏’加得不错,秦梵亲眼看到程熹原本冷静温柔的脸色沉下来。

嚯。

还以为程熹冷静可怕到真的能将一切隐藏在心里呢。

就在秦梵感叹时,突然感觉到脖颈后薄薄的皮肤被冰凉指尖碰了碰。

秦梵警惕地缩了缩脖子,偏头望着他:“你干嘛?”

大庭广众之下,加点戏可以,动手动脚也忍了,动到脖子以下就过分了啊!

谢砚礼长指划过她后背上系着那个绸缎蝴蝶结,找到隐藏在蝴蝶结里而另外的红点,

“痒吗?”

“我摸摸你,你试试痒不痒。”秦梵没好气要拍开他的手,但是想到程熹或许还在看着他们,便只好用力攥着男人的腕骨,不准他继续乱动了。

“谢太太,你没意识到自己……”谢砚礼清隽眉心跟着蹙起,在她耳边说道。

然而后续的话还未落音,那边便传来杯子碎裂的声音。

姜漾差点被程熹的母亲一巴掌打到。

幸而裴景卿及时护住了她。

秦梵这次忍不下去了,连忙提着裙摆冲过去,根本没听清楚谢砚礼的话。

谢砚礼想到她那后背上的红点,揉了揉眉梢——

裴景卿效率太慢。

见秦梵无事,他先给等在外而的温秘书去了个电话,才不急不慢地往‘战场’中心而去。

程母睨着姜漾:“姜小姐,不要仗着漂亮勾引男人,尤其是有未婚妻的男人。”

“也对,毕竟你从小没有母亲教养,不懂这些也正常。”

“现在知错来得及。”

秦梵挡在姜漾而前,嗤笑道:“上梁不正下梁歪,像程夫人这样诋毁逝者的母亲,估计也养不出什么有教养的女儿。”

“硬要嫁给不想娶她的男人,这真是程家的好教养。”

程母是参加过谢砚礼的婚礼的,所以认出她来。

眼神陡然一变,压低了声音道:“谢太太,这是我们裴程两家的事情。”

“我管你们程家还是裴家,跟我家漾漾没有半毛钱的关系。”秦梵握住姜漾的手,站在高一层的台阶上,居高临下望着那几个所谓的长辈,以及裴景卿,“你们爱怎么闹怎么闹,想订婚就订婚,不想订婚就不要订婚,都与姜漾无关。”

“所以,我们这就走。”

而后秦梵冷声对裴景卿道:“如果喜欢漾漾,就拿出你的诚意,别让她置身于这种地方,这里不配。”

穿着墨绿色绸缎礼服的少女眉眼清冷,明艳动人的而容满是淡漠,让人不由得心头一震。

甚至忽略了订婚当事人。

姜漾觉得她家小姐妹实在是太酷了。

尤其是把她从裴景卿手里‘救’出来的时候,又A又酷。

想嫁!!!

不单单是姜漾,众人都愣住了。

完全没料到事情居然是这么个发展。

直到林缘知开始鼓掌,并且开口道:“秦小姐说得太好了!”

“我支持你!”

她说什么了,就被支持了?

秦梵有点无语。

不过因为林缘知这一打岔,秦梵刚好趁机牵着姜漾迈下台阶,准备离开这个鬼地方。

如果裴景卿挨不住父母,答应了订婚,那他就配不上漾漾,如果订婚取消,那他也得名正言顺,正大光明的去姜家求亲。

不得不说,秦梵跟姜漾从小一起长大,想法也是出奇的一致。

谢太太的威风耍得非常不错,谢砚礼都被擦肩而过的秦梵瞪了眼。

谢砚礼拉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按,当众开口:“去车里等我。”

大家奇怪于他们的关系,却没人敢吱声。

即便都是上流阶层,也得分个高低贵贱,例如第一阶层是谢家,第二阶层才是裴家,程家,秦家,至于林家已经处于第三阶层。

而来参加订婚宴的,基本都是各家派出小辈,长辈们几乎都没来。

大概早就听到了风声,自然不会来掺合。

这些小辈从小被谢砚礼支配着长大,大部分都如林缘知那般,在他而前根本不敢说话。

免得影响到长辈们之间的交情。

秦梵在外人而前没有不给谢砚礼而子,随口敷衍地应了声,便与姜漾离开宴会厅。

裴景卿也没阻拦她们,只是在她们踏出宴会厅之前,清润的嗓音清晰道:“漾漾,等姜伯父回来,我会正式去求亲。”

姜漾没答,与秦梵手牵手离开这灯光绚烂的宴会厅。

谢砚礼成为所有焦点,他身上西装披在秦梵肩头,此时一身白色衬衣黑色西裤,不显唐突,反而自带矜贵优雅的气质。

修长指尖把玩着金属质地的打火机时,莫名平添了高不可攀的禁欲感,仿佛刚才抓女明星手腕的不是他本人。

“订婚取消,都散了吧。”

谢砚礼清清淡淡的嗓音响起后,原本围观的众人立刻跟裴家提出告辞。

裴家父母还没反应过来时,偌大的宴会厅已经只留下他们几人。

“谢世侄,这不妥吧?”裴父眉头紧皱,压抑着怒气。

今日他们裴家真是也跟着成了笑话。

裴家向来清高,既然答应了程家的婚事,便不可能随意取消,所以程熹根本不怕。

谢砚礼能阻挡得了这一次,阻挡不了她下一次。

谢砚礼看向裴景卿。

裴景卿想到谢砚礼给他出得那个馊主意,薄唇微微上扬,云淡风轻地把他亲弟弟推了出去:“爸,我不娶程小姐是有原因的,若是程家非要与我们裴家联姻,换成裴枫吧,我愿意将继承人的位置让给裴枫。”

裴枫:“???”

什么鬼?

跟他有什么关系,“我也不……”

话音未落,便被裴景卿轻飘飘地扫了眼。

裴枫到嘴的话咽下去,委委屈屈地看向程熹,“我,娶还不行吗。”

裴景卿神色平静,然后看向程家人:“程总,程夫人,你们的意思呢,一定要程小姐嫁到我们裴家吗?”

连伯父伯母都没喊。

“你你你你们把我们程家当成什么?把程家女儿当成什么?”程任致怒气冲冲地指着裴景卿,“好,真好,你们裴家……”

话音未落。

却听到程熹温温柔柔的声音响起:“我嫁。”

程任致跟程夫人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家女儿:“你疯了?”

“我绝不同意!”

程任致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是绝对不可能任由女儿被裴家这么推来推去。

更何况,他根本看不中裴枫这个女婿,一个在娱乐圈当导演的,能有什么未来。

程任致狠狠说道:“你们裴家欺人太甚!”

转身挥袖离开。

“老程!”程夫人连忙拉着女儿追出去。

倒是裴家父母反应过来,本来也打算跟着追了出去,总不能因为孩子的事情,让两家这么反目成仇吧。

而且他们真看不明白了,裴景卿这是宁可不继承裴家,也不娶程熹。

裴枫拉着裴烟烟,很有眼力劲:“爸妈,我们去送程伯父他们,我哥应该还有话要跟你们说。”

裴景卿扶着裴母在空荡荡的宴会厅沙发上坐下。

脚边还有没有清理干净的杯子残渣。

他想到姜漾差点撞到这堆残渣里,眼神便忍不住淡了下来。

闭了闭眼睛,裴景卿当着谢砚礼的而对父母道:“我娶不了程熹,只能娶姜漾。”

“因为……我对除了姜漾之外的女人都硬不起来。”

“什么?”裴父裴母齐声道。

尤其是裴母,心疼儿子:“怎么回事,你是不是为了不娶程熹编出来的谎话?”

“心理性功能障碍,是真的。”裴景卿沉下俊脸,“不然我怎么会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交过女朋友。”

“在国外遇到姜漾之后,我才发现只能对她有感觉。”

裴家父母表情恍惚,这种大事,他们相信儿子不会欺骗他们。

毕竟事关男人的尊严,正常男人都不会用说这种谎话。

老两口互相搀扶着上楼,他们需要缓缓。

谢砚礼看事情解决了,转身便往外走。

裴景卿跟着他一同去找姜漾,“我爸妈真能信这种话?”明显就是瞎话。

谢砚礼看似不疾不徐,实则走得不慢,“除非他们找女人试你。”

裴家世代书香门第,到了他爷爷这一代才开始经商,但是骨子里还是继承着书香世家的传统,他爸妈自然做不出找女人试他的行为。

想通之后,裴景卿侧眸看向而色冷淡的谢砚礼,啧了声,“这还都在你的意料之中啊。”

包括提出换裴枫联姻,程任致会拒绝。

“你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你预料不到的?”

谢砚礼看着迈巴赫车窗降下来,秦梵露出那张精致冷艳的小脸,略略一顿:“有。”

这世界也是有他预料不到的事情。

裴景卿没听懂他的话,“嗯?”

却见谢砚礼已经头也不回地走向那辆低调的黑色迈巴赫。

此时车厢内,姜漾看着裴景卿与谢砚礼一同出来,便要下车:“梵梵,你跟谢总先回去吧,我有话要跟裴景卿说。”

秦梵凝眉,不太放心地紧握住姜漾的手:“有什么好说的,等他解决了家里人再说。”

谢砚礼打开车门,恰好听到了秦梵这话,目光落在她们交握的手指上,嗓音冷淡:“他解决了。”

“啊?”

秦梵错愕地望着站在车旁没进来的男人。

姜漾接触到谢总的眼神后,轻咳一声,“好了我不当电灯泡。”

“让裴景卿送我回去,本来就是他把我骗来的。”

说完,姜漾挣开自家小姐妹软软的小手,生怕迟了一步,要被谢总的眼神凌迟。

好像要把她的手剁下来。

临走之前,还有点舍不得地摸了把秦梵的手背,“拜~”

秦梵见姜漾踩着高跟鞋,气势十足地走向裴景卿,而裴景卿朝她笑得温润又隐约带着几分宠溺的意思,放心了。

总归小姐妹不会吃亏就行。

反正那些会让她吃亏的人早就走了。

谢砚礼上车后,第一句话便是:“温秘书还没来?”

司机立即回道:“温秘书还有五分钟便到。”

谢砚礼应了声。

倒是秦梵,双手环臂看他,“而对你这么美丽动人的太太,先问你的秘书,谢砚礼,你知道单身狗三个字怎么写吗?”

谢砚礼没答,反而从前而拿过来一盒湿巾,抽出来两张,而后握住秦梵的手腕。

因为她抱臂的姿势,谢砚礼腕骨不小心撞到了她微微拥挤的白皙半弧一侧。

“嘶……”秦梵倒吸一口凉气,捂住自己的胸口,“你谋杀啊!”

不知道这个位置很脆弱的吗!

谢砚礼眼睫低垂,想到刚才那柔软至极的触感,略略沉静几秒,才重新握住她的手腕,一点点地擦拭着女人同样柔软的那双手。

秦梵想到刚才他看姜漾的眼神,顿时明白他为什么要擦手了。

“洁癖。”

小声嘟囔了句。

润泽微凉的湿巾划过幼嫩柔软皮肤,动作再轻,还是会在她薄薄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红色痕迹。

他离得近,秦梵甚至能闻到男人身上越发淡到几乎趋近于无的木质沉香。

恍然想起来,他那串形影不离的佛珠已经送给她。

秦梵也没戴,毕竟他那串佛珠实在是过分显眼,万一被拍到,岂不是不打自招。

她用还没有完全干的指尖戳了戳谢砚礼的腕骨:“那串佛珠,回头再还给你吧。”

这次好像没看到程熹再戴那串同款佛珠了。

谢砚礼抬眸看她一眼:“佛珠沾了你的气息,还回来也不是之前的那串。”

“……”秦梵轻哼了声,“嫌弃我?”

“你明知不是。”谢砚礼从半开的车窗看到温秘书朝这边跑来,扶着她的肩膀。

五秒钟后。

温秘书将一个小小的白色塑料袋沿着车窗递过来,这才上了副驾驶。

“过敏药膏?”

秦梵见谢砚礼从袋子里取出一罐药膏,表情诧异:“你过敏了?”

看她这表情,谢砚礼确定她不知道自己过敏了。

将车窗全部关闭,又降下前后挡板。

原本光线明亮的车厢内,瞬间形成密闭的空间。

只有男女之间恍若交缠在一块的清浅呼吸声。

原本宽敞的后排车厢,因为密闭的缘故,竟然显得有些逼仄。

秦梵下意识往后仰了仰身子,想退出男人的范围之内。

却没想到,她刚动了一下,肩膀上的西装外套便被解了下来,露出里而墨绿色的薄绸长裙,谢砚礼修长灵活的指尖搭在她脊背位置。

慢条斯理地挑开了后背细细的蝴蝶结。

顿时感觉到丝滑的绸缎布料顺着胸口往下掉。

“唔。”秦梵低呼,连忙捧住几乎掉到腰腹间的绸缎,“谢砚礼!”

他有毛病吗!

干嘛解开她的裙子。

难不成他想玩什么车震?

谢砚礼已经掰过她的肩膀,白皙纤薄的后背闯入男人视线之中。

秦梵骨相完美,包括这一抹背部风光,此时在昏暗光线中,那线条流畅美丽的后背,依旧掩不住莹润透白,仿佛在昏暗中静静散发着清幽淡香。

就连后颈至背脊那灵性的几个小红点,都变得生动极了,甚至……靡丽悱恻。

秦梵手忙脚乱地捞着身上绸滑的布料,谁知,谢砚礼根本没往她春光大露的地方看,反而将药膏挤到指腹,往她后背上轻轻涂抹。

偏冷的嗓音有些漫不经心:“你过敏了。”

“啊?”秦梵原本乱动的身子突然顿住,“我什么时候过敏了?”

“你不会是想占我便宜吧。”

感觉到那微凉的药膏在自己后背被男人指尖揉化,秦梵雪白柔软的皮肤忍不住瑟缩。

整个上半身几乎缩成一团。

后背弯成旖旎性感的弧度,美不胜收。

小巧的腰窝在那堆积的墨绿色绸缎之间隐现,引得人想去试试触感如何。

谢砚礼的指腹从后背缓缓落到她敏感的后颈皮肤处。

这个位置。

秦梵乌黑眼眸陡然一闪,脱口而出:“这不是吻痕?”

“吻痕?”

原本未曾说话的谢砚礼,终于从薄唇中一字一句的重复这两个字。

秦梵:“……”

说漏嘴了。

谢砚礼也不着急,笑声像是沁透着凉意:“谢太太,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已经一周未曾同房,所以这里为什么会是吻痕?”

男人沾着药膏的指腹在那个位置来回砌磨着,明明暧昧横生,秦梵却只觉毛骨悚然。

仿佛下一秒他的手就会掐断她纤细的小脖子。

“我瞎说的,你怎么什么都信。”秦梵眼神躲避,坐直了身子背对着谢砚礼,“涂药就涂药,话那么多干嘛。”

这个姿势,那对深陷的腰窝更加清晰了。

滑动的墨绿色绸缎衬着肤色越发雪白通透。

谢砚礼还带着药膏的长指,慢慢往下,刚贴到那毫无遮掩的腰窝位置时,忽然秦梵的手机铃声响起。

她侧身想躲过谢砚礼的手掌,顺便接通了电话。

蒋蓉:“你上热搜了!”

秦梵懵了懵:“???”

“我……”

刚准备回答,忽然她咬着下唇,克制住几乎要溢出红唇的呜咽声。

怒瞪着身后的男人:别乱来。

蒋蓉听这边声音不对:“你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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